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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人难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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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止二传,谢谢配合!

伊吹コウジ × 新導クロノ

 

说起来新导刻还算是和伊吹打牌打得非常多的一个。

常叶在这事上很有发言权:她哥和伊吹一应也是同事,因此知道伊吹总是忙得连打牌也要见缝插针。说实话,他对伊吹很忙这件事虽然有充分认知,但“和伊吹打牌很难”这件事对他来说则是不可想象的事情。

一开始得到齿轮编年史是拜伊吹所赐,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定时和伊吹不期而遇,定期吵嘴,还定期靠打牌image互殴。成为一名强大斗士的路途上,必定会遇到许多更强大的对手,伊吹就是其中一个。要说这样事情的罕有度,就类似绮场圣苑撞上櫂俊树,对方是传说级斗士,正在欧洲联盟大活跃中,此外不为人所知的是圣苑使用的卡组正巧是光辉骑士团,而櫂俊树对使用光骑的所有对手都从未有半分手下留情,更勿论爆杀得变本加厉。

“也就是说,被打得再惨都是因为那样级别的对手全力以赴。这样的机会是很少见的。”

圣苑给他解释之后,他似懂非懂地思考了一会儿:“你们想说的是,伊吹那家伙是个好人?”

话音刚落,桌上的手机亮起来,这时机就有点太过巧合。新导刻一看,是他原先和伊吹约了今晚打牌,结果伊吹要加班。这种案例突发几率一般是百分之八十,他早就习惯了这种事发生,好在伊吹对工作与对告假一样谨慎,假设伊吹说了没法赴约,那大抵真是工作忙到飞起。

难得是TRY3的重聚,今晚要通宵打牌!圣苑说,通宵还是不要了。常叶很兴奋,满脸笑得很灿烂:我给你们做烤鱼!反应了一会儿,常叶又问,今天你不和伊吹先生打牌了吗?

刻晃了晃他的手机,说今晚伊吹又加班了。圣苑同常叶互相看了一会儿,最后说,伊吹先生,真是个好人……


是不是好人呢?这有点难说。是怪人的话,倒是完全没错。至少好人与怪人也完全不冲突,因此接受伊吹是个奇怪的好人这种设定,也没问题。



时间到了临近深夜的暧昧不明交接点。

战况进入了白热化阶段,这是他们现场拆包试着调整卡组后的第二轮。自他们进入高校,很难再有这样为了牌组构成和打法吵嘴的时候。新导刻曾经特别不愿意做这样没趣的事情,等到回过神来已经不自觉地接受了这个团队的风格。明明常叶也好圣苑也好,哪个人都不是那样的角色,结果撞在一起的时候发生奇妙化学反应,现在刻觉得这一切也不坏。

……但拿着烤鱼打牌吵架这样的事情,还是不要了!绮场家的矜持,淑女的气节,到底都到哪里去了!他头痛地扶着额头,结果门铃一响,只有他腾的出手,另外两个人还闹得不可开交,只得对这两个人置之不理。

这个点来访他家的又能是谁?他兜兜转转刚出去了几步,突然微妙地焦急起来。他想起一个人。


结果就是本来说了今天加班的伊吹出现在他家门口,新导刻惊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一句话也没说。伊吹在灯下边一语不发的模样,更是令人错觉温驯十倍。等他要招呼伊吹进门了,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,你怎么,你不是说……”

伊吹思考了一会儿说:“下班了,强制性的。”

他长长舒出一口气,说不清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,先给伊吹让出了一条道。伊吹会意,走进门来。刻看着他一摇一摇的银白色头发发愣,伊吹的行动看起来并不轻松,他有点儿反应迟钝。因此温顺十倍可能不是刻的错觉,这在伊吹身上并不常见。他还没梳理出见到这样的伊吹他有什么样的感受,伊吹就站在他家门里,一双朱红色眼睛,回头直直盯着他看。

他猜伊吹想说快关门,因此他就关门了。回过神来伊吹已经熟门熟路地往房子里走。

“喂,伊吹……”

他喊停伊吹。眼前的伊吹身上缠绕着一种挥之不去的异样感,他想他得做点什么。现在他们都能听见房间里常叶和圣苑对战发出的响动了。

伊吹说:“来Fight。”

简明扼要,因为常叶和圣苑占了房间,所以就在这里,因为约定好了今天要对战,所以现在补上。一切都符合逻辑,但一切也都不那么符合他的image。如果现在就对伊吹说,现在,立刻马上,停下,别进行什么没有意义的对战,伊吹会质问他的说辞还是马上离开?

说到底他就只是个小鬼,他不得不承认。为什么阻止伊吹,怎么阻止伊吹,成了他困扰的问题。

“伊吹……”他喊。同时,当他叫了伊吹的名字,舌尖上的三个音节给他带来了微妙的灵感,让他察觉到更多。

伊吹的反应迟钝,比之平日混乱一些的鼻息,被强制下班的理由。总之当他将这一连串线索串联起来并作出胆大包天的推测,他靠近伊吹,他碰了碰伊吹的肩膀。伊吹眨了眨眼睛。而后一道影子昏昏沉沉地栽了下来,砸在刻的身上,惊呼卡在他的嗓子里。


醒来时他有点儿发懵,在昏黑的房间里一阵胡乱摸索,把水杯带倒之后,从床边跳起来一个红头发男孩儿,大叫他的名字。

“伊吹你没事吧!”

这响动之大把他们俩都给吓到了。伊吹彻底清醒,而刻僵硬了好一会儿,才讪讪然地说:“……你醒了啊。”

伊吹偏过头去时发现红头发男孩儿不断小声念叨着可恶、混蛋这一类迁怒的话,然后他打开了台灯,柔软的灯光照亮了他的侧脸。

“我怎么在这里?”伊吹干巴巴地问。

“啊啊、圣苑和常叶都回去了,”刻心不在焉地指了指床头柜上的药,“他们去买了药之后说暂且不打扰病人休息,就先回家了。”

料想病人也是说他自己,伊吹也有不得不服输的时候,他翻身坐起来的时候,新导刻大发脾气,又按着他肩膀把他往床铺里压。提及床的主人正是新导刻而没床睡的人也是新导刻这事,刻又花力气扯了扯他的头发:“你不会是烧傻了吧你这混蛋,病人睡过的床我不睡。”他说完之后犹豫了一会儿,又补充:“你就睡。”

“麻烦你了。”伊吹平平地说。因为他看来就不太会对人说这样的话,因此一句简短的道歉被他念得口齿不清。这时伊吹才看见了刻的正脸,他几乎被逗笑了,脸上的神情才逐渐软化。

“看什么看。”刻恶声恶气地说。

“果然是个小鬼啊,你。”伊吹的大半张脸遮在被子里,是身边照顾他的这个男孩儿给他捂上的,用了几乎想把他给闷死的劲。

“比小鬼还差劲的你跟小鬼也没什么差。下班是回家时间不是Fight的时间,这种事比小鬼还小鬼的你也该知道了。”

一连串絮絮叨叨完,新导刻傻站在床头,视线定定地看着被褥上凹陷下去的一块,就好像那能开出朵花来。也许是几秒后,也许是几分钟后,他决定离开床边,概因他已经察觉这根本是犯傻,而指望烧晕了脑袋的伊吹明白这件事有什么意义吗?或者指望伊吹本人明白这件事又有什么意义吗?归根究底是他希望伊吹能明白的又是什么呢?他自己也不很明白。想到这里,比起对伊吹生气,更气的是这样没头没脑的自己。

当他转身时伊吹又再一次开口了:“一起睡吧。”

他愣了愣。


最后他和伊吹隔着两个被子卷躺在一张床上。

伊吹声称自己什么都不需要,他对此将信将疑,伊吹甚至要直接起床离开他家,而这是任何一个有人性的人都不会允许的事情。最后刻妥协了,搬了另一个被子卷老老实实地和伊吹并排挤在一张床上。伊吹关掉了灯,对未成年人来说,这是早应入眠的时间,但刻仍然很清醒。或许是因为伊吹就在旁边,他可不愿意被传染,又或许是关于伊吹的事情,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部分实在太多,无端令人很不满。

“抱歉。”黑暗的屋子里突然有人这么说,轻得就像是一阵错觉。

他想因为这个屋子里的第二个人也只有他,因此伊吹是对他说的,心头的郁结突然平息了不少。

如果说他今晚做得最妥帖的一件事是什么,他把那句你原来明白吞回喉咙里。

“睡吧。”新导刻对着黑夜悄悄说。 




Fin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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